里了。它老人家不是路边捡的,五河星的王总他太太碰到我,说你喜欢硬塞我怀里,我才给领回来的。”他解释,我不为所动。
“它最爱鸡鸭,鱼肉。”他打住。
我抬起头来。
“是正宗的京巴,体重不长过六公斤,有时会呼吸困难。顽皮,好斗。”
我环住他的脖子,“还有呢?”
“还有,他是公的!喜爱美色!”闷哼一声,拦腰抱起我冲入卧室,不忘将长腿踢关了房门,可怜的小京巴呀,在门外拼命的挥舞着爪子,把门抓得滋滋响。
我试图起身给它开门,却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给我认真点,不许想那只臭狗!”如雨般的吻散落在我的脸上,脖子上,耳垂处,身上……
室内顿时一片****,可怜的京巴,你就窝在沙发里将就一晚吧。
唉,是谁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一男子一公犬,岂是好养之物?
估计,咱家似乎有些战争要爆发了!我哀怨的寻思。
半夜醒来,发现他竟没睡,而是望着窗外抽烟,突然心里有些不安。他可是鲜少抽烟。
“怎么了?”
“是不是把你熏醒了?”他转过身,赶紧将烟掐灭掉,把我搂进怀里,下巴紧蹭着我的额头,一脸反常。
心里一紧,莫不是出啥大事了?“怎么了到底?”推开他,打开壁灯看着他的眼睛。
“别动,让我好好抱抱。”又重回他的怀抱,半晌过后,“丫头,我明早要去上海。”
谜底揭晓,我松了口气,“去上海干嘛搞这么沉重啊,吓到我了。”语气中有丝娇嗔。
“可能要半个多月,那边出了点问题……”
要半个多月?心里又添堵了,什么都不想说,因为明白说了也没用,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不舍溢上心头。
“你一个人在家多去外面走走,也可以把她俩叫过来玩玩,有啥事就打电话给程堂伟。要定时吃饭,定时睡觉,定时,想我,懂不?”
“嗯。”
“我晚上会打电话回,省得,你睡不着想我。”
我撇嘴,“好大的恩宠呀。说得比唱得好听,是你想我吧,还是想查岗?压根就不相信我。我就是金丝雀,被你囚……唔……”唇被堵住了,霸道的吻落了下来,欲火似乎又被勾起,我突然想捉弄他,双手抵住他的双颊,“你倒评论评论,我这只雀合不合格。”
“唔,乖,继续……”
“放心,如果你觉得不满意,我会改进的。我会恪守不见光的本分。这是你想要的,不是吗?”他越回避我就越想坚持。
“唔,不要这么扫兴……”
“有那么难吗?想要听的话只能被微笑所掠过?”撇开头,我幽幽的说。
他立刻顿住,翻下我的身子,我闭着眼睛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片刻过后,他掰过我撇向一边的脸,捧着我极力********的脸,“丫头,你听好,这话我只说一次,如果,我让你觉得没安全感,让你觉得见不得光,那,等我回来,我娶你。”
我没料到他会这么快举白旗,更没料到他竟会论及婚姻,他不是已经厌倦我了吗?不是已经可有可无了吗?这不过是我临时起意的玩笑,他……那么强硬,那么自我,那么难以驾驽,竟然会……
“傻瓜,哭啥。别想来个水漫金山啊。”粗糙的手摸上了我的脸,我才知道我已经满脸湿润了。什么都不想说了,管他娘的理性呢!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主动献上红唇,他随即跟上。
谁说只有久别才胜新欢,对于相爱的人,离别前的欢爱岂能淡的了。即便是已经有些变质的相爱……
一夜竟欢娱了四次,我整个人腰酸背痛,只差腿没抽筋了,他也差不多,貌似满足的搂着我,紧贴着我的脸颊沉沉的睡去。突然想起那个带颜色的笑话,妻子对出差的老公要求一次又一次,最终吐露心声“在家先把你喂饱,省得你在外面****。”
呵,貌似咱也与之颇为相似啊。自嘲的笑了笑。却入不了眠,心里有了事就影响睡眠,不知道数了几千只绵羊,方合上了眼,可还没睡熟,突然心一沉,蓦的睁开眼,天已经亮了,看到身边仍在熟睡的他,心里又松了口气。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还真是第一次,挺拔的鼻子,浓黑的眉毛,厚度适中的唇,瞄着就让人产生接吻的****,这个妖孽啊!我突然不放心!想起师傅那晚的话“年轻,有钱,有样貌,有地位,幽默风趣,风流倜傥,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是的,怎教我如何心安?不心安又怎样呢?手不自觉的抚上了他的眉,好长时间不曾见他如此蹙眉了,上海的事应该很严重吧,半个多月,真的解决的了麽?
指尖感觉到微微痒意,他醒了,我赶快缩回手,他眉毛挑起,抓住我的手放在他唇边,性感的声音,“你偷吃我豆腐。”
“哪有。”我抗议。
“就有,我说有就是有。”啧,霸道的人!“我8点的飞机,咱再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