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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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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更深的寒意。

    寝殿之中,红烛继续在燃烧着。

    谡帝望着那一寸寸的红烛,低头再次吻上了怀中的女子,一点点地在脸颊,在脖颈,细细密密地,勾起了微微的战栗。

    夙苒再不醒就要喘不过气了,玉眸微微睁开,媚眼如丝,哑着声音道:“止睿”

    低哑的声音少了女子的低柔,却出乎意料地叫谡帝觉得动心无比,低低叹息一声,将锦被下不着寸缕的女子抱紧,身体紧密。

    “苒苒。”谡帝叹息一声,一手忍不住抚上了女子的身体。

    游移着的手,无疑是在点火。

    夙苒低低应了一声,慵懒地躺在谡帝的怀中,假寐着。新婚洞房的感觉,真的很奇妙,让她不由自主地贪恋了起来,想到这里她轻轻一笑。

    谡帝轻轻啄了夙苒一口,低笑:“想什么呢?”

    那日他体内的混沌之力和自身本来的功力相冲,作用相当于魅药,一直以来被他强制压着,可是就在之前他再也不需要控制,着实将怀中的女子吃了一个干干净净。

    呵,他的妻子,名正言顺的妻子。

    再想要也着实是不忍心了,哪怕他真的很想很想。

    “想你。”夙苒脸色微红,钻入了谡帝的怀中,再也不肯露头,身体自然不自觉地碰上了那一坚硬,脸色更加红了。

    想你?谡帝微微一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抱起夙苒:“朕不就在你身边吗?”

    谁料,夙苒微微扬头,轻轻地贴上了谡帝的唇!

    “轰!”一股热流涌上小腹,谡帝的身体一僵,一动也不动了。

    她居然主动献吻?

    “苒苒,你在玩火?”谡帝声音低哑,控制着自己不去碰她,眼神黯了更黯。

    夙苒固执地摇摇头,歪着脑袋想了想,微凉的双手摸上了他的胸膛,直接覆上了敏感的两点。

    谡帝呼吸更紧,低头压抑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不知道何时他已经被她推倒在床榻上,而她则专注其中。

    吻,落在了唇畔,然后紧贴着耳垂落下到了喉结,谡帝凝了脸色,吞吐着口水,紧握着的手猛然抱住了夙苒的腰肢,微微一动让她跨坐在他的腰上。

    灼热,抵着灼热!

    “啊”夙苒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脸色更红,一头撞进了谡帝的心口,再也不起来了!

    “原来,苒苒喜欢。”谡帝要是再不明白,真的妄作男人了,呼吸急促着,将夙苒的身体慢慢往下移,到了某处,眼神一凝。

    “唔!”夙苒的惊呼声被尽数吞没,消弭在缠绵的吻中。

    床幔,开始如同海浪一样颤抖着,不休。

    空旷的寝殿中,唯有交织着的乐章。两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人知道,外面的天地已经变了,毁灭与否,只在顷刻。

    “止睿,别这样”夙苒几乎是哀求着的,她吞吐着呼吸,急促。

    “可是你喜欢啊。”谡帝口气极为无辜,“朕以为你喜欢狂野一些的,没有想到你喜欢温柔的?”

    “唔……”夙苒的声音被吞没了。

    时间慢慢地过着,床榻上的声音几乎听不到了。

    “难受止睿……”夙苒低哑的声音像是小猫挠着心肝一样。

    谡帝低低笑了,装作无奈:“你到底要怎样,狂野一些你害羞,温柔了你又觉得难受?”

    夙苒觉得自己的脸都充血了,他怎么可以这样毫不掩饰的问出来?

    狂野,是狂野,可是姿势千奇百怪的,她真的受不住!

    温柔?是温柔,可是根本他是在折磨人,不上不下的,难受!

    “我……”夙苒一句话都不说,恼怒之下,一口咬上了谡帝的肩膀,呜咽着道,“我要……”

    谡帝的声音停在了这个关口,眼神黯然,有什么情话比这句更动人?

    心,在这一刻被敲中了。

    谡帝哈哈大笑起来,笑声萦绕在寝殿中,绕梁三日!

    “你别笑!”夙苒微微一惊,双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却下一刻被谡帝轻轻吻上,专注认真,仿若对待珍宝。

    谡帝凝视着夙苒,双手将她慢慢地放倒在床榻上,虔诚极了,下一刻身体重重地压下,毫无技巧地冲入其中,填满她的空虚!

    夙苒瞪大了眼睛,居然这么快!

    谁想到他接下来的速度更快,力度更大,深深地撞击着,几乎要进入她身体最深处,似乎怎样都不够!

    “苒苒,如你所愿。”耳畔是他的低音萦绕,承受的着是他的力度,夙苒下意识地抱上了男子的腰,用力地掐着。

    “唔。”夙苒肩头一疼,好似被咬了。

    “这是印记。”谡帝动作更加激烈,像是要将一生的力气全部付诸给她,不停,不休。

    寝殿中的协奏曲,再一次奏响,夹杂着重重的许诺。

    “一直不停,这样到天荒地老……”

    “你是我的女人,永远的。所以一定要记住,我不会离开你,绝对不会!”

    一次一次地重复着这些话,谡帝好似怎样也不疲倦一样,真的是一直都不停下。

    不管夙苒怎样的求饶,怎样的哭泣,怎样的拒绝,也没有停下。

    终于,窗幔被掀开了,谡帝只身一人走出,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印记,他回头看了一眼床榻,走到了屏风之后,片刻后端上了一盆温热的温泉水,还有一方帕子。

    可是帕子落入盆中,谡帝看一眼床上沉睡的女子,皱眉,然后轻柔地将女子抱起,大踏步走到屏风之后。

    屏风之后,是熟悉的温泉,谡帝吻吻夙苒的眉心,然后抱着她走入温泉之内。

    烟雾缭绕,温暖至极。

    谡帝一点点帮助夙苒洗着身上的痕迹,还有一次次被汗湿的头发,认真极了。

    美丽的身体上满满地烙上了自己的痕迹,谡帝不可觉察地一笑,泉水声阵阵,交织在耳畔,又是一道美妙的音符。

    纵使是沉睡的夙苒,也觉察到了舒适,微微动了动。

    谡帝手中的动作微微一停,温泉水里……

    两具身体不知疲倦地又交缠在一起,谡帝压着夙苒靠岸,半身都在水中,和着温和的泉水,缓缓地进入,慢慢地研磨……

    夙苒身体一僵,双手下意识地缠上了谡帝的脖颈,而他微微一个借力,让她的双腿缠上了他的腰身,继续深入着,每一次的研磨带来的是一阵颤抖,而每一次的深入则带来更贴近的接触

    不知道过了多久,谡帝抱着裹着浴袍的夙苒重新回到了床榻上,他慢慢地捡起地上的衣衫,一件一件地替她穿回去。

    他的妻子。

    终于,床榻上的女子衣衫规整,而谡帝慢慢地退开,凝视着榻上的女子,慢慢地套上自己的衣服,最后腰带系上,谡帝俯身在夙苒的唇上落下一吻,深深的,眷恋的,如同,诀别。

    苒苒,我绝对不会离开你。

    寝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四蹄踏入的是雪白的大狗,赫然便是白泽。

    白泽扫一眼床榻,调侃道:“够激烈啊,让我等了很久。”

    谡帝将目光声声地移开,然后落在白泽身上,动动嘴唇:“大哥。”

    “你准备好了吗?”白泽再也不复刚刚的调侃,神色凝重。

    “玲珑球收的很好,她在里面,不会受到波及吧?”谡帝答非所问。

    白泽笑道:“办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放心,不会有事的。”

    “那就好。我放心了。”谡帝扯出一抹笑容,取出怀中早已经准备好的锦囊,闭着眼睛藏在夙苒胸口,飞快地离开。

    “那是什么?”白泽好奇。

    “我们的头发,结发相思,夫妻情长。”谡帝再也不看夙苒一眼,大跨步走出寝殿的大门,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多谢大哥。”

    “你没有什么话留给她?”白泽扬声问道。

    回答他的只有翩飞的衣袂和远去的背影。

    白泽慢慢走近床榻上的女子,她闭着眼睛睡着了,一双唇色明媚动人,眉眼处微微有了几分诱人的姿容,想也知道是为什么。

    “妹妹,他对你是真好呢。”白泽微微叹息,“否则这一次哥哥也不知道怎样帮你。”

    只是,你不会知道了。

    这个家伙,为什么不让你知道呢?真是奇怪。

    白色透明的大球出现在了夙苒的身周,慢慢将整个人包裹其中,然后透明的大球成了白色,再也看不清楚里面。

    夙默低低道:“你用怎样的方式来,就用怎样的方式离开,还真是圆满。妹妹,以后,加油啊。”

    白色的玲珑球猛然运转开来,在空气中转成了一个漩涡,而寝殿中骤地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黑洞,将玲珑球吞没进去,眨眼消失不见!

    白泽虚软地倒地,好似耗尽了一生的力气,凝视着玲珑球消失的方向,叹息:“妹妹,我们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

    广场之上,宝树和天师两人凝重地站在众人面前,他们其中两人功力最高,如果那空中的神界之人要动手的话,恐怕也只有他们可以抵挡一下了。

    “哈哈,有骨气!可惜,有时候光有骨气是不行的。”空中那人哈哈笑道。

    “的确,有时候有骨气的确不够。”东方和妖娆的身影陡然出现在空中,东方毫无畏惧地看着天空中的声音,仿若那是一个人影,“出来吧。你要等的人,马上就要到了,难道还要藏头露尾被他笑话吗?”

    额?

    马上?

    是夙苒吗?

    “哈哈哈。你是谁,凭什么跟我说话?”那声音极为骄傲。

    “哼,本座笑傲神界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座山上扫地呢。”东方一抹灵魂之力激荡去了一个方向,霸气十足。

    妖娆昏迷了,被宝树扶着,宝树眼中闪过一抹怪异,凝视在东方的身上。

    时间,到了啊。

    那灵魂之力毫无阻碍地击中了对方,那人微微一愣,终于笑道:“原来是你,也罢,老朋友相见,总不能遮遮掩掩的。”

    空中一道金色的影子出现,而他的容貌也渐渐地清晰,金色的长卷发披散在后背,一身简单的衣袍看不出材质,但是流转中却有光晕而过,极为耀眼。

    他的眉毛很淡,几乎看不出来,唇有些厚,笑着就有一种魅力。

    “果然出来了,不过我可不认为你是为了我。”东方冷笑,“怎么,你们还在坚持吗?”

    这话说的让众人听不懂了,不过此刻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东方和那金发男子的身上,自然不会有人注意到,妖娆的消失。

    宝树脸色惨白,却硬是支撑自己不倒下。

    “当然,我们坚持真理!”那金发的男子得意一笑。

    东方冷哼:“狗屁真理,你们所谓的真理就是天诛地灭,牺牲无数的人类?哼,这样的真理,本座还真的没有听说过!”

    “我给你客气,别不知道好歹!现在我们平和静气,是因为不想闹翻,否则凭着区区一个地狱,我们随时都可以平了!”那金发的男子,骤然动怒。

    “就是你,想要我妻子的性命?”远处一声平静至极的声音传来,不大,可是字字句句入耳,入心,敲打着强的弱的心脏。

    天师的脸上闪过喜悦,可是随即黯然,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走来的男子:“谡帝?!”

    宝树脸色变了又变,也同样出声:“陛下!”

    天师是知道真相的,既然谡帝出现,那么就证明夙苒现在已经安全了,只是可惜他

    “师兄。”谡帝神色平静,看一眼天师,开口。

    金发男子眯着眼睛看着刚刚出现的男子,那一身睥睨天下的姿态,并不是一般人可以有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上有一种奇特的力量,这种力量,让他觉得有些,畏惧?

    这怎么可能?

    可是,他自出现以后一眼都没有看过他,好似在他的眼中,自己是蝼蚁!

    “你是谁?”金发男子问道。

    “杀你的人,夙苒的丈夫。”如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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