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有什么好帮衬的。
“父君,她是我九皇妹,而且她现在投靠了我,不是外人,她现在有难,我当然要帮她”
苏零落最受不得这种话从萧浅嫣口中说出,连忙打断,“嫣儿,她只是棋子,你犯不着为她如此操心。”
“父君,我刚才不是对您暗示过么,我这么做其实另有用意。”萧浅嫣见男子脸色不好,连忙挽着他手臂撒娇道。她对她母皇撒起娇来都粘人得很,更别说对自己的父君。
男子被她缠得不行,只好软下语气,“那你倒是说说,你还有什么用意。”
“当然是为了做手脚啦!”
“父君您不是一直想扳倒凤后,这正是个时机。”
萧浅嫣笑得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双眸弯成了月牙状,煞是好看,只是其中却透露着浓浓的危险。
“怎么说?”
苏零落被勾起了好奇心,态度变得殷切起来。
“栽赃嫁祸的手段有很多,其中用死人说话无疑是最能令人信服的。所以,我只要在那两具尸体上做些手脚,制造出两人是被翠椒殿的人或者太女的死士谋杀的假象,并将这件事有模有样地散播出去。这样的话,凤后和太女这对父女俩就算不死也得被舆论剥层皮。”
“可是你打算怎么制造出这样的假象,要是不慎留下破绽,遭罪的便成我们自己了。”苏零落有所顾虑,担忧道。
“这个请父君放心,我自有分寸。”
“嗯。”见女子胸有成竹,苏零落终于放下心来,但还是忍不住叮嘱一句,“凡事小心,切勿操之过急。”
见男子谨慎的模样,萧浅嫣忍不住翻白眼,吐槽道:“父君您还说我呢,前几天您从凤后那听说我母皇已经在他乡遇难的消息,竟然想都没想就信了,而且还随着凤后一起过去刁难容君,现在一想,我都为您觉得丢人。”
苏零落的脸色立时变得窘迫,辩解道,但语气明显比之刚才少了几分底气,“为父这不是没想到凤后那贱人竟然会以你母皇的性命开玩笑,再听他谗言,说是容君使了邪术所以才致你母皇在他乡遇难,更是气急攻心,所以所以便做了傻事,成了凤后那贱人打压容君的帮凶。”
“父君,如此看来,您对我母皇是真爱啊。”萧浅嫣贱笑连连。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为父对你母皇一直都是真心的。”苏零落当即气不打一处出来,拍了萧浅嫣一掌。
“您以前不是说过就算母皇不在了,您也照样会活得好好的。”
“难道你母皇不在了,你想要为父整天为她要死要活的?”苏零落气笑,眸底却有几分沉重。
“既然这样的话,那父君您务必做好心理准备。”萧浅嫣突然一改嬉皮笑脸,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