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带来的死亡了。
所以在那时候,即使重生在这当时看来有些荒唐的世界,我也依旧追随着狄兰达尔。
(艾伯停了下来,吸了口烟,嘴巴咂巴了几下,才下定决心一般的了下去)
nse第四年的2月,我接到了命令,和另外的几位舰长一起搭载着一批ms部队前往一个未知的陨石带执行一次“秘密”的任务,当然不是任务内容有多么的机密,而是我们搭载的设备----海市蜃楼系统,这种明确被条约所禁止使用的东西。
那个陨石地带的碎石极为密集,我所指挥的毕加索号纳斯卡级战舰和另外几艘战舰在到达目标地以后就在陨石带的外围开始弹射ms,完成弹射后就在陨石带的外围待命。命令上如此,而且如果真的是“一个空虚的恐怖分子基地”的话,那么16台混编的ms部队加上当时我们唯一的王牌神怒,应该能够成功的完成“占领目标或者在特殊情况下击毁目标”的作战命令。
但是后来情况变了,已经过预定的撤离时间,突入陨石带的部队还是没有任何返航的迹象也没有任何联络和信号,于是我们开始执行后备计划,除了我和另外一艘纳斯卡战舰外其他的战舰开始按照设定好的航路撤退。
纳达尔,我的同僚,当时指挥着但丁号,也是一艘纳斯卡级。那家伙的操舵手很能干,是个机灵的伙子。
纳达尔的船很心的开进了陨石带,后来……
(艾伯皱着眉头卡灭了香烟)
后来过了大约10分钟,纳达尔那艘船的信号突然消失了。唔,不应该消失了,而应该各种探测仪器都受到了强烈的干扰,只有热纹追踪捕捉到了爆炸,虽然那时候光学传感器也捕捉到了闪光。
然后她就出现了。
她?
她,你在追寻的那个人。
(艾伯苦笑了一声,我递过第二支香烟,艾伯燃后沉闷的抽着,直到那香烟燃掉了将近一半才再次开口)
虽然米氏粒子的干扰很强烈,但是我们的热纹探测器依然在距离足够近之后捕捉到了两个热纹信号,一个是神怒的,一个是未知的。当时很奇怪的是两个热纹信号显示那两台ms应该是几乎贴在一起的距离。
很快我和我的部下就知道为什么了,因为我们都看到了一台打着光学信号的黑色ms用剩下的一支手臂抓着神怒向我们缓缓的飞了过来。
那光学信号所的很让人生气,但是我又无法生气。
(艾伯轻轻的啐了一口。)
我并没有战斗的意识,如果你们向我攻击的话,我将被迫像击沉刚才那艘纳斯卡级战舰一样击沉你们,请在接走我手上的机体和机师后离开这里,那台黑色的机体当时是这么的。
(艾伯的嘴张开又闭上,头抬起又低下)
不得不,那是耻辱,我知道纳达尔死了,而击沉战舰杀死纳达尔的人就在我的面前,我很生气,甚至是愤怒。但是我必须接受对方的条件,我们没有ms,和对方距离近到我能看到那台黑红色机体那红色肩膀上的那朵蔷薇花。
(蔷薇花?)
是的,蔷薇花,黑色的蔷薇花。那么近的距离,我们根本就无还手之力,而且如果它击沉了纳达尔的战舰,我也不认为我能有多大的胜算,加上既然对方释放米氏粒子,就很有可能是一名nT,那么照我得到的资料,在一名nT面前有明显的敌意绝对不是个好选择。
以上都是原因,但是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们接到的命令之一就是务必要保证神怒和它的驾驶员活着回去。
所以,哇啦。
(艾伯摊开了手)
所以,我当时接受了对方的提议,但是我也没有放弃希望,在我当时看来,这是一名还在迷茫,并没有接受战争法则的年轻人,而且对方肯定没有经历太多的战斗,是个很强的新兵。这是一种弱,一种我可以利用的弱,于是我利用了,然后现我陷入了矛盾性的错误结果中。
我们用缆绳将神怒拉近船舱,然后我指挥着船用最大度倒车后退,并没有转向。意图很明确,拉开一距离后,手动目视瞄准的主炮将给那台没有后退的ms和它的驾驶员一个“教训”,当然这个教训的代价会是一条生命。
我知道任何攻击的意图都有可能被察觉,当然假设当时的敌手是nT。所以我亲自瞄准,希望自己还算平静的心境能够……
然后……
(然后?)
后面的事情我不想过多的回忆,你知道知道两件事情就好了,第一,那台黑红色的ms将我们所有的武器全部击破后撤退了;第二,我听到了一段话。
(一段话?)
恩,一段话,一个女性的声音,只有声音,没有图像。
(能不能……)
很抱歉,不能,也不想,那段话我打算带进坟墓去。不过你今天也应该是大丰收了不是么,是的,蔷薇魔女,是从我这里传出去的,虽然后来渐渐的,都只用“那个魔女”来称呼那位女性了。
(艾伯大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仿佛很畅快。我觉得有失望,但是想了想,谁没有一些不想被任何人触碰的回忆呢?)
又问了一些细节问题,我准备告别艾伯,他还有航班要飞,我也要好好地消化一下。在我告辞之前,我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在你看来,这位被迷雾笼罩的魔女,和那15年的战争中其他一些被人们记住并传颂的女性相比,究竟……
艾伯没等我问完就笑着给出了答案:想一想为什么我们都称呼她为“那个魔女”就好了。
然后艾伯笑了笑离开了,那是一种复杂的笑容,混杂一些我无法用文字形容的情感。
或许这已经明了很多,不是么?
爱德华。夏洛特------《〈硝烟中走出的记忆〉创作回忆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