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张大人吃完早饭,立刻自己单独行动。他给孙婷婷发了一个信息:
我陪着部长去参加世界博览会的开幕式,之后有一系列活动,今天就不陪你了。
孙婷婷收到信息后,大大的喘了一口气:终于不用面对无法交待的盘问了。
张强给母亲回了信息,说自己有事要办,就不去吃饭了。发完信息,他打了出租车直奔机场。
好在现在不是最忙的季节,机票不但有,而且还便宜的过分,只是1.9折。
天助我也。
张强手里拿着第一次获得的这么低廉的机票,心里和身体一样,轻的没有任何的负担。
回到白凌的时候,孙婷婷还在床上没有起来。她,没有上班,她说要陪男朋友办点事。
张强给孙婷婷打了个电话,孙婷婷说自己正在睡觉,然后就挂了机。张强心里想,你烦我,弄不好今天就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低三下四了。
张强回到白凌县,已是上午。他拿着准备好的东西,直接来到法院。现在不能再去要求迟灿盖章了,她拒绝自己第一次,就会拒绝第二次,再说,这样做也确实让她承担了难以想象的风险。
法院的人们同往日一样,每个见到他的人都尽量伸出双手,同她热情的握一下。
他先来到朱建国的办公室,朱建国用微笑迎接他:
“你来干啥来了?给我们考察的时候也不给我们说点好话。”
“嘿嘿嘿。”张强用他一贯的表情和声音回复朱建国。
“你坐,不要回到自己家了还这么见外。”
张强坐下。
“朱书记,你看到张部长没有?”
朱建国笑着看了张强一眼。
“张部长已经把商调函给我了,现在就差法院的章了。”
“我再说一遍,你上组织部是好事,我朱建国绝对的不拦着你。”
“那章子呢?”
朱建国不回答。
张强眼巴巴的看着朱建国。
望眼欲穿,这就是祖先给现在的张强创造的专用词。
“现在是谁拿着公章呢你知道不?”
“是迟灿。”
朱建国给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让迟灿下来一趟。
迟灿很快就到了朱建国的办公室,他一进门朱建国即道:
“张强手里有两份材料,你把公章给他盖上。”
“公章不在我手,让孙娇娇拿走了。”
张强急的从沙发站了起来。
“你走吧。”
迟灿领了令回到办公室,心里想是不是要给张张强的调转手续上盖章?真是,如果你早找朱书记发话,说不定就给你盖上了。
迟灿心里想到这,心里又接着想,假设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存在。现在不存在,过去不存在,将来也不存在。这本是常兰爱说的,现在很多人都爱这么说这么想。
张强望着朱建国,朱建国望着张强。
“等两天,我跟党组其他人沟通一下再说。”
“郝科长是怎么走的?”
“********打了电话,我就让他们把章子给盖上了。”朱建国说完又补充说,“如果这次还这样办,可能有人会跳起来。”
张强知道这个会跳起来的人是谁也,就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