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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可没杀一口气杀了十来个奴才的。这事儿太蹊跷了,汗阿玛再怒也不会如此大动干戈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口风都那么紧。”
胤祯被他说得也调动起了好奇心,可是目前是什么也探不到的吧,且得等时机去打探。今日要不要不看看胤祄呢,对这个弟弟他并不是很有好感,胤祯一向不喜欢乖巧顺意的人,在他看来那是不中的人才走的路子,可是他知道额涅挺喜欢这孩子的,因为小十八生的很像胤祚,那个那没有见过的六哥。希望他能好起来吧,胤祯默默的期许着。
事态的发展出乎胤祯的意料,并没有他想的那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康熙原谅了犯错的儿子们,倒是随了胤褆的心,因为在他夜里巡逻的时候当场捉住了在康熙行帐后的胤礽,那是九月初的一个凌晨,一直亲手照顾胤祄的康熙累的坐着行帐中睡着了,然后他被一阵喧闹吵醒,一清醒就听到了长子和太子的争吵声,康熙看着这些日子递上来的奏折叹了口气,他让魏珠叫人进来,很快胤褆和胤礽就衣冠不整的进来了。衣袍上沾了灰尘,脸上还有青肿。明显是打过了架,“何事这么吵闹,胤礽,不是让你不能随意走动的吗,怎么就和胤褆打起来了?”
胤礽被问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胤褆冷笑数声接话道:“汗阿玛,太子殿下这几日夜里一直在外游荡,而且……”他停了停,加重语气道:“他总在您的行辕附近活动。因为是太子谁都不敢说什么,儿臣得了消息就日夜观察着,太子殿下今日的行为已经让儿臣不能容忍了。汗阿玛您请过目,”他说着走到帷帐的一角,那里有个不明显的口子,“今夜儿臣亲眼看到太子在偷窥,而且……”他亢奋起来。语气也便的急促了,“你不把那东西拿出来吗?”
胤礽本想解释的,可看到康熙的脸色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胤褆在旁催促道:“拿出来啊!你不是说着是御赐的不能给我吗?”
康熙看着脸色发青一头汗的儿子,他强压住怒气。尽量平稳的问道:“是什么?”
胤礽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他很后悔。后悔自己忍不住的行为,后悔自己没有发现已经被胤褆注意到的事,后悔为什么总要带着那东西。太子不敢对视父亲的眼神,他从怀里拿出了胤褆说的东西,康熙只看了一眼,人就向后退了一步,他需要扶着桌案,胤礽急忙解释道:“儿臣绝无它他意,儿臣是在您的行辕附近走动,不过是想得到您的召见,儿臣知道您不会见我,可又想得到您的原谅,那个儿臣是从那里看了,儿臣是担忧汗阿玛您的身体,但这不是儿臣划开的,它,它本来就有的,儿臣只是发现了……”胤礽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到最后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汗阿玛看自己的眼光太奇怪了,胤礽从来没有见过,胤褆在旁接话道:“殿下还真是会为自己解释啊,这样的解释谁能信呢,您可不止一次的说过当太子当的烦厌的话呀,带刀偷窥居心叵测!”
胤礽狠狠的瞪着胤褆,怒斥道:“居心叵测,你我不知谁居心叵测!是谁从数年前就结党要对付孤的?从该死的明珠开始,到老八老九,现在你又开始拉拢十四,是谁处处与孤为敌,散布谣言?难道不就是你,直郡王胤褆吗?说孤窥视?你又好到哪里去了,当谁不知道你私造府邸养着妓女享乐,鞭打家仆致死的事你又何尝做的少了?”
胤褆一听恶从胆边生,他本就最在意自己的名声,被胤礽夸张的一揭短,他顿时恼了,于是这二人就开始唇枪舌剑,康熙的怒火不可遏制的燃烧着,他大声喝道:“都给朕闭嘴!保成,保成……”帝王痛苦的唤了两声太子的小名,这声音里充满了悲伤和绝望,他指着桌案上摆放成一摞的奏折道:“你知道这些是什么?嗯,这些全是参你的,若是少数人弹劾朕都不会信的,可现在几乎是大半个朝堂的人在弹劾你的言行,这个……”他翻出一本道:“这说你暴戾不仁,恣行捶挞诸王、贝勒、大臣,以至兵丁“鲜不遭其荼毒”,这本说你截留蒙古贡品,放纵乳公凌普敲诈勒索属下,还有这本说你****宫闱,私自购买江南女子……还有这个,这个……”
他一本本的扔向胤礽,最后一挥手一桌子的奏折全都被扫在了地上,胤礽惊恐的看着他的父亲,胤褆也收敛着不敢说话。康熙盯着胤礽,又一次想起了康熙二十九年的七月,那是乌兰布通之战前夕,他在出塞途中生病,因十分思念儿子就传唤了太子和三皇子来到驿站。胤礽在请安时除了劳顿之疲惫没有一丝忧戚之意,更加没有良言宽慰。康熙帝本以为十六岁的太子累了或是病了才疏忽了,可在他出门后玄烨清清楚楚听到他的笑声,梁九功回禀太子在和几名御前侍卫闲聊,那一刻帝王的心就有了裂纹,之后这件事一直埋在他的心里,没有对谁说过,也刻意不去想起,但是现在康熙承认自己骗了自己很多年,近二十年他最爱的儿子带来越来越多的伤心和失望。
帐外有人打破了沉寂,带着悲音的声音道:“还请公公通传啊,十八阿哥不好了,太医请万岁爷速速前去,否则就见不到最后一面了。”
草原早晨的太阳慢慢升了起来,朝阳照耀大地,一声悲鸣打破了沉寂,七岁的胤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大清朝的皇帝抱着他的孩子爱怜的抚摸着被病魔折磨到肿胀的脸,密嫔昏了过去,她的长子跪在地上哭着,太医们手忙脚乱的去照应,康熙终于流下了眼泪,泪水一滴滴落在怀中冰凉幼小身体上,他的眼泪是在正式祭奠失去爱子的现实,这么短的日子里,玄烨失去的不只是胤祄,还有胤祥,那个让他从心里欣赏喜爱的孩子,而最让他伤痛欲绝的是失去了对太子宽宥的心,数十年的悉心教导,三十多年的太子啊。
当玄烨抱着胤祄的尸体从行辕中走出来,他的孩子们都跪在地上,叩首且流泪劝道:“请皇父保重龙体。”这些人里没有太子,也没有十三阿哥,他们都被圈禁在自己的行帐。这时胤禄含泪劝道:“汗阿玛,放下十八弟吧,您……实在该歇一歇了。”玄烨望向他的十六子,对他道:“你抱着你弟弟吧。”胤禄接过了亲弟,十三岁的孩子看到同胞弟弟的模样眼泪瞬时又流了下来,一旁的太监怕他人小不够力气想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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