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凶,可如果主人实力足以镇压刀中之灵,那也不必担心。”
我轻轻点头。
“可现如今这佛珠一出现,这刀居然就直接亮了起来,这样的情况,又是怎么回事儿。”
宇文懂的东西应当比我多了不少,我不知道的事情,他应该知晓。
“这佛珠乃是我从佛前求下,受佛光浸润多年,自然本身就带有一些邪祟惧怕之力,而这刀里器灵极阴邪,在正气面前,显露出真身也不足为奇,时间一过也就无妨。”
我点了点头,正欲将他们收回,却不曾想宇文却是再次开口。
“刘兄可先不必收回,想必这刀你平时也不会用到,可我观它身上凶气毕露,若有佛珠保护,倒也不怕它噬主,刘兄正好可以借此试试威力。”
宇文话音一落,我目内有奇异闪现,没想到这刀世上居然还有克制它的东西。
只可惜厉天行没在这里,要是他在的话,到正好可以试试此刀的威力。
同时我也看向了手里的佛珠,这佛珠是那种可以戴在手上的,所以这会儿,我也就直接将其像手表一般盘带在了自己手腕。
而手腕之前,却是厉天行那柄血光大盛的长刀。
小老鼠已经被宇文布置完毕,而他此时,却是走到了阳台上,望着远处一动不动。
突然,宇文动了,只见他双手合掌,随即再次张开,可就是这么一开一合,一柄淡蓝色长枪“欻”的一声就出现在了他的手里,这长枪通体晶莹,枪身上符文密布,而且在这些符文之间,似乎还有流光溢出,我目瞪口呆的同时,这长枪也被他直接握住枪柄,随后在我面前耍了起来。
我虽说没有练过枪术。可多多少少还是看过一些,眼前宇文所耍的枪,在我眼里,并不是很好。
甚至很多动作看起来有些别扭。
这不,过了仅仅半柱香的功夫,他就已经气喘吁吁了。
“看来身子上越来越不行了。”
宇文轻咳几声,随后手中长枪一散,找了个地方缓缓坐下。
“在我记事之事,最常出现在我耳边的话,就是师傅的教导,可这样的教导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因为师傅的死而烟消云散。我并不是怀念这些教导,我只是有些想师傅。除了这虚灵术以外,师傅基本没有给我留下什么东西,可我脑子实在愚笨,就算是他给我留下的这套枪法,也是耍得不尽人意。若他还在,是万万不会满意的。”
宇文像是在跟我谈心,又像是自言自语。
我没有什么可以回答他的,也就索性不说话,听他继续道。或许说出来一些东西,人可以轻松一些,对于宇文这样的人,恐怕除了玄罡以外,就再没什么朋友了。
说起玄罡,我又看向了这只神俊的大狗,它这会儿正静静地趴伏在地上,似乎是在睡觉,可我知道,但凡一丝风吹草动,都是瞒不过他的。
“师傅曾说我们这样的人大都短命,可我却一直不曾理解他的意思,可到现在,我也大抵知道了他当时离开我时的心情。黄泉引路人,本就不是一个吉祥的职业,我们出现的地方,除了死亡以外,那就是灾难。”
“比起不详,你可就不如我了。”
听宇文说到不详这两个字,我却是有些忍不住心里一些想说的话了。
“我三岁克死父亲,五岁克母亲,七岁之前,克死所有收留我的亲戚,当我最后一个姑姑开车来接我的时候,也在半道出了事儿,比晦气,你恐怕还真不如我。”
宇文很是认真的听着,期间也没打断我的话,直到我说完以后,他才略有思索地开口。
“你这样,应该是有原因的吧,所谓的克命,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东西,要么就是吹嘘的厉害,要么就是被什么东西给影响了。至少在我看来,现在的你并不像一个不详的人。”
我咧嘴笑了笑,随即就把鬼干娘在我身上策划的一切讲给了他听,毫无保留,事无巨细地说了出来。
而当我说到火葬场的时候,又说的很是隐晦,包括最后鬼干娘的死和魔眼的沉睡。
“其实有时候命运这东西,都不是我们可以掌控的。我们能做的,恐怕就只有顺其自然,至于好坏,谁又可以判定呢。”
我看着宇文,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也很久没有说过这么多话了,这些东西都憋在心里,我原以为我会把它们逐渐忘记。
直到这会儿提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他们在我的脑海是那么的清晰,又岂是说能忘,就能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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