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她已经吃素食很久了,第一次她打算去堕落,食荤,破戒了,不是一次性的,她会永生去放肆。
岳莘心里知道后果,可她已经管不了这些了。
她如同疯子,把伏在她身上不断挑逗,挑衅,挑唆她的妖精钳制住,翻身一把将那人压制身下,毫无耐心地,狂躁地撕扯着身下人碍事无比的遮体衣料,她不知该如何去做,只是去了那处曾多处把她的魂魄勾走的地方,肆意的,毫无轻重地蹂‘躏手里柔绵的雪球,将它们压迫得扭曲发红,然后张口含住,用力的吸吮。身下人因疼痛而引发的阵阵哼吟,吸气,每一声都在撩拨她体内积聚的兽性。可惜,她真的不熟床笫之事,子桑抬起头急迫的寻着她唇,着急而疯狂的亲吻她,就连喘息也不舍得去喘,她半跪的膝盖被一处湿腻而滚烫的柔软不断的摩擦,把她膝上单薄的纱料都浸湿了,可她还是不知该如何去做。
终于子桑也失去她宽容大量的耐心,她给出的暗示已经很多了,可她却一窍不通,子桑放弃了引导,反客为主,翻身将还在埋胸苦干的她一把压于身下,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伸出手便穿过凌乱的衣料,向下肆意握住她的身下,湿热的手心算不上温柔的磨蹭,让她身体有一股热浪滚滚涌出,太过汹涌,她甚至能感觉那股冲动的湿意顺着她的臀间流至了腰间。
岳莘不知子桑到底要做些什么,可身体如此羞耻的位置被人这样放肆地揉着,她彻底发怵了,何况她身体里流出的东西居然把那人的手都沾湿了,就好像她对她的心就这样被人赤‘裸’裸别人扒开,毫无保留地被展示出来,她如何允许这样的不受控制的显露,把每一处的细节都供奉出来,让人观看。
不行!不能!
可惜,来不及了。
她想阻止,制住那只放肆的手,可身体突然有异物闯入,下意识的,她死命的夹住双腿,握住那人的手腕,但她所谓的反抗没有一丝用处,身体里的东西开始艰难的蠕动,由浅入深,伴随着激进的水腻声,那种羞耻的声音她的脑袋变得空白,进而丧失了夹住双腿力气,体内狭长的异物少了阻力,开始疯狂的抽动,她愈发的难受,大声的喘气,却不敢发出痛苦的声音,想要阻挠体下那只作恶的手,可自己的手却拼命的狠抓着被褥,以分散那种身体内足以让人崩溃的快感,根本是自顾不暇。甚至子桑根本不满足于只用一只异物去折磨她,当她已经被体内肆虐叫嚣的物体折磨得几乎丧失了意识,开始收缩的身体里又塞进了另一只指,随着激进的抽动,可也只是几下就无法动弹了。
岳莘终于放弃隐忍,尖叫呻吟,蜷缩着,颤动着,喘息着,像是哭泣,像是哽咽,而子桑还是不肯将指抽出,安静地等待柔软滚烫的肉‘腔压缩着她的双指,等待一股有一股热流淌入她的手心,满足的看着身下人在她怀里承欢的模样,像一只被猎人折磨后不得不屈服的母狮。
子桑在岳莘的耳旁说了一句话,柔声细语,极尽挑逗,又极尽羞耻,道出了岳莘的本心。
仅仅是这句话,让她的身体又开始不有自主的收缩,缩得厉害,可身下的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抽离,而身上的人下移了身子,在她想要极力反驳又无力挣扎之际,她的身下被一股滚烫潮湿包裹。本身她还在收缩,身体还是无力敏感,那处隐私的地方就这样突然被人以舌轻轻按压,挑拨,吸吮,她根本承受不住,身体的收缩一阵接一阵如同巨大的浪潮向她扑到而来,她还没来得及扶地而起又一次被击倒,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让她终于放弃了挣扎,当身体的热流没有止尽的涌出,当她听到身下清晰无比的吞咽声之时,她嘴里不断低喃的“不要…不要”终于消声了,剩下的只有一声比一声高昂的浪’叫。推不开身下埋着的那颗折磨她的脑袋,她也只能被动地承受,直到终于承受不住短暂的晕厥过去。
她丧失了意识,得到了一次暂时停歇的机会,因为子桑放肆的索取,完全是不加节制的。
当她在没有消停的欢愉中再度清醒,她发现她们的床笫之欢又换了另一种姿势,耳边充斥着都是那人令人面红耳赤的浪声,叫得比她还要大胆还要放荡。身下的柔软正不断地与那人的柔软相互摩擦,亲昵,亲吻,环绕四周的都是两人的剧烈喘息,不加遮掩的呻’吟,还有黏腻的水声,鼻息间充斥着的都是年轻新鲜的味道,潮湿的情欲气味,岳莘迷离着双眼,轻咬半唇,看着黄灯摇曳之下,那双在眼前晃荡的白花花的涔着汗珠的丰‘乳,微张双唇,在激荡与悬空之间徘徊,从峰顶降落途中又一次被推入高峰的错乱让她很快又一次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只是一个念头从她脑海里一闪而过。
说好的困兽脱牢,肆无忌惮呢,但怎么她不是那只兽,而成了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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