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公主抬起眸子深深看向那面前冷漠无比的帝王,双手紧紧的抱住江玉的腰肢,生怕她会离开自己不在回来,启唇轻轻幽幽的祈求道:“陛下,今夜让咏儿伺候陛下可好?”
“什么?”江玉皱眉惊骇道。
咏公主慢慢抬起光洁的上身青丝微垂飘洒于背部,月光散落,照得咏公主美如月仙般的勾魂摄魄,娥眉低垂静静俯望着那床中正皱眉的长发俊人,淡幽幽的轻声道:“作为补偿,请陛下就给咏儿一次,咏儿想要陛下……”
江玉没有想到咏公主会向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且竟还用补偿要挟!
但不论在何时,她江玉总是会让自己占于强势,她不习惯被逼弱,当然包括与自己所爱的女人做那房中之事。
也许是不习惯,也许是因为一些无形的自尊或是其它复杂的东西,这便是夫与妻的不同。
“你、咏儿你……”借着月光,江玉一眼危险恼怒的望着头上那一双痴痴勾魂的美目,她不喜欢这种交换条件的感觉,她没有想到咏公主会向自己提出补偿,她们都曾经是个商人,如若算计下来,果真是她江玉欠她萧咏儿的。
情债难偿,她江玉不喜欢欠债,更是最不喜欢欠谁的情债,咏公主无疑是聪慧过人的,在这种时候,竟然懂得用这个方法来逼江玉去妥协就范与她。
一抹红晕上涌,江玉红着脸闭上双目,双手慢慢放开牵制阻止住咏公主侵犯自己的双手。
……
萧咏儿的唇间荡起了笑意,她知道江玉妥协了,她似乎做着豪赌,赌江玉不对她翻脸无情,恼羞成怒的弃她而去。
她咏公主一生都没有这般放纵过自己,也从来都没有对某人的身体有过这等强烈的占有欲,而江玉无疑就是她萧咏儿的软肋,让她越发的痴迷于其中,她愿意将自己献给她同时也极其可望着想要啃食拥有上这副魅惑世间的妖邪之人。
即然得到了默许,她的手便小心翼翼的抚上那血红色的艳唇,手掌指间贪婪的滑下感受着那细腻舒服的质感,一点一滴的游走爱抚去,直至滑向那另她爱恋渴望的峰峦,方珍惜宠溺的俯身轻舔亲吻乳食而上,双腿也贪婪的盘曲纠缠上江玉的身体。一手滑落慢慢的探入到江玉的锦裤之中,抚食上其敏感的密林纯美。
江玉皱眉深深喘息一口气,一把抓住萧咏儿伸于自己锦裤之中的邪手,羞怒而望……
“玉……”咏公主语意软软无害的抬起头吻啄上江玉红唇,低吟祈求的深喘道:“玉,咏儿爱你,不论玉想要咏儿做什么,求你也……”
江玉的神思软了下来,手也慢慢放开,她果真是不了解她的女人都想要什么,不管心灵还是肉身,艳儿是这样,蕊儿、月儿、红彦、紫嫣也是这样,直至这位看似貌美温婉精明的咏公主还是这样。
……
见江玉松软了,咏公主忙急切的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浮上这温暖爱恋的源泉,身体慢慢蠕动着与那身下美体尽情缠绕摩擦着狂浪高升的火焰,美手则早已急不可待的在那娇嫩之处小心的抚尼伺候着,爱惜着,等待着那爱.液丝滑渐渐被自己调拨接迎而出,直至她们两人全身都充满的火焰与激.情情不自禁的想要向对方索取,咏公主方才小心温柔的探入到那颇为紧密狭小的源泉净地,柔柔的缓慢的爱惜着她的王。
“咏儿……”江玉一眼浑浊的看向正热情吻食着自己的佳人,伸手将其下颚抬起表情复杂妖邪的痛苦问道:“你这是在怨恨朕?报复朕吗?”
咏公主摇头情语道:“咏儿爱陛下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报复陛下!”言罢,那手上蠕动的力道又慢慢加大,随着情事的过激,一股热流瞬间变将江玉的理智全全击垮冲倒,全身的敏感神精即刻被此时的妖娆无比的萧乐儿勾挑起来。
月光凝亮,不知是错觉还是原本就是如此,那月光竟越来越好似比之前明亮了起来,将屋内的一举一动,照耀得格外清晰动人,暧昧异常。
……
萧咏儿香汗淋淋的俯身半夸于江玉全全光裸洁美的身体之上,美艳的红唇与纤软修长的手指都正在宠溺爱抚的吻食着床中之人绝美的林泉香穴之地,江玉痛苦的半屈起双腿,紧紧贴着咏公主的身体,双颊绯红,沉醉于这分外妖娆的巅峰之际,终是忍不住低沉的哼息了一声,似是痛苦不堪、徘徊无助,却实则已经被咏公主带入进了情海高峰,极欲极乐之界。
随着极欲巅峰的到来,江玉只觉得下腹深处抽搐无助着,瞬间便从身体中泄出了一股躁气。
“咏儿,啊,不、不要了……”江玉启目伸手一把紧紧抓握住了仍然向自己无度索取着的咏公主手肘,双腿紧紧夹合住咏公主臀部,娇声媚气的求饶道:“咏儿,够了,求你……”
一股清流随着江玉的求饶瞬息便由那绝艳的软穴深处喷溅而出,直直流淌在萧咏儿的唇齿鼻息之间,带着如同橙香滑腻般的诱人情味直直甜入到了咏公主的心房魂魄,如此妖艳绝美的江玉,勾得她更加的为之魂不守舍沉迷下去。
此时的江玉太过妖艳太过迷人,她萧咏儿终于心满意足的得到了她所爱之人,此时就算要她用所有去交换也是值得了!能让她在自己的怀中承欢、迷醉是件多么美妙兴奋的事,她从未曾想过自己也会这般的痴迷疯狂在别人的身体之中,而此时的江玉做到了。
萧咏儿伸出灵舌轻轻舔了唇间喷溅的蜜汁,忽想到此时唇齿舔舐着的浓浓丰盛的果汁蜜水,难道这便是江玉可以让自己的女人怀孕的秘密?萧咏儿惊讶的想着,身体则乖巧妩媚的趴伏上江玉已尽疲累酸软的身躯之上,紧紧搂抱着那刚刚还承欢在自己膝下的迷人身姿,柔柔迷魅道:“玉,咏儿对你的爱至死方休,永不会变,不管你将来如何对我,为你,咏儿都值得了,包括死……”
……
这一夜萧咏儿贪婪无度的向江玉一遍遍的索要,她知道过了今夜若再想逼这高高在上的帝王就范与自己可就是难上加难,既然都已经招惹了她、要了她,还不如索性就要个彻底痛快,好让自己贪婪的身体能深深记下与江玉的这一夜癫狂和甜美妖冶。
……
次日晨曦直至红日高升,江玉方与咏公主从睡梦中疲累的醒来,为了昨夜的欢愉今晨的早朝竟史无前例的往后延迟了好久,大臣们均都在朝堂殿外恭候着南统王朝的帝王,暗自猜测着是何等原因能让她们这从不误早朝的皇帝起不来床呢?不言而喻,猜都猜得出来,看来这位新宠的咏贵妃果然能力非浅啊,今后巴结的对象看来得换人了。
……
江玉从没有感觉如此疲累过,而昨夜的狂欢却实被一旁柔弱娇媚的咏公主折磨得全身酸痛虚脱无力。她皱着眉红着脸一把便将放在自己胸前仍然不安分的手儿推开,羞怒着撩起锦被径自起身快速穿戴起龙袍衣衫。
萧咏儿知道那人气恼什么,也红着脸起身为自己披上一件修长淡蓝色的长衣,上前为江玉打理起衣装,语意宠溺软软的哄着道:“玉莫生气了,是咏儿错了,以后再不敢就是了。”
江玉尴尬的未有看上咏公主一眼,知昨夜之事也是自己允许人家的,也未好再较着劲,只叹息一口气,放开双手任着一旁萧咏儿侍候起自己。
“陛下,今夜来吗?”咏公主一脸期盼的问道。
“不来。”江玉一口回绝道:“今夜朕要在御书房批折子,哪都不去,不必等朕了。”
咏公主知道那人还在别扭着,手指温婉的缠绕起江玉鬓角处一缕乌发青丝,怀念着昨夜色妖冶的身姿,语意中满带着失落之感软软撒娇道:“陛下是在怪罪臣妾吗?”
“怎么会,朕是真的有政事要忙,待朕忙完了便来永乐宫看爱妃。”江玉淡淡回道,言罢转身又道:“朕要去上朝了,爱妃留步。”说完忙匆匆的逃离开这另她尴尬无比的永乐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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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卫洪庭与卫家十三个族人亲信昨夜被人给劫走了。”刑部尚书顾成仁跪与大殿下方小心的禀告道。
“什么!”江玉拍案而起,震怒道:“在你们眼皮子底下竟然能被人劫走重犯,朕的天牢是虚设的吗?朕养的难道都是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饭桶吗?”
“陛下息怒。”江智远忙上前也随着顾成仁一同跪下抬头为顾成远解释道:“卫家人是被一个手持陛下信物的道人救走的。”
“朕的信物?”江玉皱起眉怒问道。
顾成仁满汗水,有些颤抖的忙为自己辩解道:“江御史说的是真的,昨夜一身穿道服手持令牌的道人说是奉皇上密旨夜带卫家人入午门行刑秘杀。”
“哼,朕从来未曾让何人拿朕的信物去办事,到底是何等信物?”江玉赤红着双目瞪着那大殿之下的顾成仁一脸杀机的问道。
顾成仁知道自己办事不利,抬头惶恐不安的看向一旁皇帝身边的红人江智远,面带祈求之色。
江智远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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