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慕容澈苦笑着摇摇头,“她前些时候为了我,险些进了鬼门关,我原本想着她回家来,好好养养病,哪里知道,父皇会赐这么桩婚事,长者赐,不敢辞,只是……哎。”
慕容枫看到太子那一脸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好奇心起,“到底如何?”
慕容澈只是叹气,却什么也不肯说,越是这样,越是让人心里痒痒的。
云朵朵那边拉着郑公公,竟然让她真的给拉到了登闻鼓前。
“太子妃,老奴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如此害老奴。”郑公公都快哭了,他实在冤枉好不好?
云朵朵面色一正,“你错就错在是父皇身边的人。”
既然要闹,早些无关痛痒的小脚色,谁会在意呢?自然要找有分量的人,这个人既要能在皇上跟前说上话,有只能是怒字辈。
郑公公看云朵朵这不像是开玩笑,看左右无人,低声哀求,“太子妃你就饶了老奴的性命吧,皇上如今正在闭关修炼,听静王说,要七七四十九天才能见人,除了国家动乱,皇上不会见任何人的。”
谁会不爱惜自己的性命呢,郑公公老了,人也越发的谨慎,平常根本就不肯得罪任何人,只想着平平安安的过完自己的后半生,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遇到这么个胡搅蛮缠的主,竟然还要他滚钉板,这不是要他的老命吗?他是对皇上忠心,可是,也要保住自己的老命,才能继续忠心不是?
云朵朵听了,神色不动,“多谢,只不过,还是要委屈公公了。”
郑公公听了,鼻涕眼泪交流,他都说了皇上安好,她就不能网开一面吗?说到底,他只是一个奴才,捍卫不了皇上的决心,皇上想要长命百岁都要疯了,怎么会为了他一个奴才怎样呢。
“饶命呀,太子妃。”郑公公只有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
慕容澈和慕容枫在那里说了一会话,一抬眼发现云朵朵都拽着郑公公走远了,两个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有料到他们说话呢,云朵朵竟然就拽着人走了。
两个人赶紧快步跟了过去,到了登闻鼓前,这才拦住云朵朵。
“太子妃,郑公公好歹是父皇身前的红人,你要三思呀。”慕容枫劝道。
“我已经三思四思五思了。”云朵朵截口。
目光瞟到冷沅头上包着个手帕怒气冲冲的过来,心中暗喜,闹就要闹大,闹小了只不过是笑话一场而已,这回人物全了。
冷沅远远的看见登闻鼓前站着一群人,云朵朵慕容澈赫然就在其中,她侧过头去问领路的小太监,“怎么回事?”
心里隐隐也是知道原因的。
小太监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云朵朵,“太子妃要求见皇上,不见到不罢休,拉着郑公公说是要敲登闻鼓呢?”
冷沅皱眉,拉着郑公公做什么?
那小太监看出冷沅的疑惑,解释道:“敲登闻鼓的人,是要滚钉板的,太子妃说刑不上大夫,又不肯不遵守祖宗规矩不滚钉板,想出个主意,让郑公公代她滚钉板,她敲登闻鼓。”
小太监打定主意,日后见到云朵朵,一定要绕着走。
冷沅一听怒了,奴才就不是人了吗?
她怒冲冲的走上前去,从袖子里面掏出休书,扔在慕容澈的脸上,“本公主已经写下休书一封,你在上面签上名字,我要去告御状。”
慕容澈伸手接住那纸,听冷沅说是休书,心中一动,连忙展开。
慕容枫一惊,“长公主不是三日前才嫁给王兄吗?怎么又悔婚?”
慕容澈心底一动,三日前他就在父皇的寝宫了吗?
慕容枫就是故意的,反正迟早他们都会知道,不如由他亲口说出。
冷沅不耐,“这不关静王的事,太子殿下不会不敢签吧。”
进皇宫好进,见皇上,那就必须要用魏国长公主这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