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吼,心里涌起一阵恐惧。
顾景航没有说什么,自顾自地拿起放在一旁的安眠药盒子,倒出几颗,大步朝着床边
走去。
他强制性的将药塞进沈言欢的嘴巴里,接着含了一口玻璃杯里的纯净水,向沈言欢压
过去。
沈言欢当然是不会乖乖的让顾景航吻的,但是顾景航作为一个男人的力量岂是沈言欢
能抗拒的,强行将水推入沈言欢的嘴巴里的结局就是,沈言欢将顾景航的嘴巴给咬破了。
嫣红的血流下他棱角分明的下巴,衬得顾景航的如玉面色,平添几分萧索与寂寥。
直到最后沈言欢疲倦的闭上眼睛,但顾景航却怎么也忘不了她最后闭上眼那一刻,眼
中所带着的心痛、怨恨、无奈、嫌恶。
“忘了说,我不喜欢别人忤逆我。”顾景航满意地看着沈言欢虚弱地躺在床上,安静下
来的女人难得不疯狂,他也疲于应付了。
过了半晌,沈言欢倦倦地睡着了,顾景航观察了几分钟后,确定她不是伪装地睡着,
这才脸色稍微好些。
虽然室内已经由原先的狂风暴雨转化为平静安宁,但是外面依旧雷声滚滚,暴雨如注
,让人不禁思索,这样的安详是不是另一个风暴的前奏?
第二天,天气已然放晴,窗边的香樟树上有布谷鸟清脆婉转的鸣叫。顾景航就是在这
样美好的早晨醒来,昨晚闹到半夜,他太累了,于是便在这房间里凑活着睡了下。
“你打算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沈言欢冷冷的话语像是寒冬腊愚的冰刀簌簌而来,让顾
景航仿佛一下子炎热的夏天变回寒风凄凄的冬天,连心也变冷了。
果然她的话语与行为,势必又会激怒他,引起滔天大火。
“滚开!我怕脏了自己。。”她平淡地说完,便直接无视了顾景航。
她知道,顾景航有千百种应对她的方法,她沈言欢无能,但却可以无视他,当做没有
看到他这个人。
听闻此言,再看到她嫌恶的表情,顾景航冷冷地看着她,眼中却出现了一丝热烈的光
芒,“我记得你好久没有履行妻子的义务了?既然你不打算看我,那么我自己来。”沈言欢
看到他眼中出现了熟悉的情|欲|火焰,心里有些慌张起来,气息不稳的问道:“你要干嘛?
”
顾景航无所谓一笑,兀自脱起自己的睡衣来,渐渐露出精壮古铜色的胸膛。
要是在不知道顾景航要干嘛的,就是笨蛋了,沈言欢快速向床弦边移去,恨恨地看着
顾景航:“你就那么喜欢强|奸我?”
顾景航很是不屑的笑了笑:“要脏一起脏……况且,婚内强|奸不犯法。”还没说完,长手
一捞就将沈言欢拉回怀里,去扯沈言欢的睡衣。
沈言欢拼命挣扎,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阵怪力让沈言欢挣脱了顾景航的怀抱,但是这
阵力气却没办法收住,眼看着撞向床边的穿衣镜。“哗……”的一声吗,一米五高的穿衣镜摔
在地上,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碎片。
沈言欢摔在碎镜子上,手臂、小腿,大腿都被划出深深的伤痕,没一会儿,便有细流
一般的血液自伤口流出。红艳艳的一片,触目惊心,顾景航看着这些狰狞的伤口,心中泛
起一种肆虐的快感。
“这样你满意了?顾景航,你非得让我遍体鳞伤才好?”她质问,抬起手,让那鲜红的
血充斥在两人之间。
沈言欢就是有能把顾景航气到理智丧失的地步,顾景航也不反驳,直接忽视她的身体
,一把扯掉沈言欢的薄薄睡衣。没有任何前戏,顾景航就在破碎的镜子上进入了沈言欢。
世人总有一刻是人生中最风华绝代的时候。